校奎莫名其妙地被责骂了一通，只得灰溜溜地离开。走在这片五六十年代的低矮瓦房前，高一脚低一脚的。

刚转过房角，他却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他定眼一望，原来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她坐在过道边，一房间门口，凳子很矮，房间里也没有开灯，怪不得看不到人，幸亏他的胆子大，否则还不得被吓死？

那个大娘小声地对他说：“三十块我可以让你做……”

校奎惊愕了一下，才支支吾吾地说：“这个……这个……”

那大娘热情地说：“别这个那个的了，我知道你怕羞，没经历过，没关系，姐姐教你！”

说着她就拉了校奎进屋，打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

房间很少，除了一铺床，只有几件衣物，在昏黄的灯光下，校奎才真正意识到，这位大娘正二八斤才是刚从乡下老家过来的，打扮简朴，原汁原味。

只见她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小瓶液体出来，放在桌子上。

校奎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看，问：“这是什么？”

大娘介绍说：“这是一种油，做事的时候用的。”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神油吗？”校奎激动地问，不由得感叹，“果然神奇的东西都在民间啊。”

大娘不好意思地说：“姐姐年纪大了，水少，这是润滑用的。”

校奎了然地点了点头，一副我很懂的样子，心里不由感叹，这位老大姐真是创业的典范啊，吃苦耐劳的精神是我辈学习的榜样。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挺敬业的，不像刚才那位妇女，说什么用两腿一夹，立马得泄的话，简直一点职业道德都木有。

看到校奎还站着那里不动，大娘摧促他：“脱衣服啊？要不，我帮你。”说着就伸出一双手来，帮他解开衣服扣子。

校奎转身，拒绝道：“不用，刚才被路口那个大姐训了一下，现在没有兴趣，让我酝酿一翻。”

大娘经验老道地说：“别紧张，你那东西揉一揉就起来了，很快的，来，让我试试……”

校奎又躲开那位大娘的满是老茧的手，望着她一脸的真诚，从皮包里抽出一张“毛爷爷”来，送给了她。

对她说：“我下次再来吧，我现在真的没兴趣。”说着就走出了她的小房间。

那个大娘拿着一张红票子，愣了愣，也追了出来，在后面轻声不断地喊道：“小兄弟，小兄弟……”

从那片低矮的小房子走出来，看到周围不远处一座座在建的工地，校奎这才明白，原来这里是搬砖的朋友们的娱乐场所。

他一边走回去，一边想，既然这里有价格便宜的买卖，为何还会出现夜间玷污妇女的案件发生？真是搞不懂。

这个地方，就是以前的乡下，现在变成了城郊，路灯啥的都还没有，只在一些道路的转角拉了一盏临时的白炽灯而已。

他走了十多分钟左右，来到一个岔路口，看到那里蹲着个人，看背影，长得高大，他走过去对那人背后一拍：“老乡，借个火。”

那个人紧张地回过头来，快速地看了校奎几眼，才把火机递给他。

夜色中，校奎看不清对方的脸，他也没必要细看。

他点燃香烟吸了几口，才又问：“老乡，我想问你个事……”

那个人对他摇了摇手，直接走了。

本来校奎想问这里的位置，如何走出去，没想到那个人这么不懂礼貌，不回答就算了，还对他退避三舍的，让他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