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警官,……怎么说杀人就杀人了呢?”白老板结结巴巴地说。
“没事,让他们早死早投胎,重新做人。再说,山匪那么多,我们也没办法养,不是吗?”校奎无所谓地说。
“这……”白老板感觉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胡三,小毛,你们几个,换上这几个山匪的衣服,去开快艇,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第一批山匪了。”校奎认真地说。
胡三,小毛,胡元堂他们几个,只好皱着眉,捂着鼻子换上了油腻有腥臭味的褂子,戴上草帽。
上次校奎从越南下龙湾开了一艘快艇回滨海,把它送给了阿飞,他们几个平时没事都去开着玩,现在基本上都会开,玩得很熟溜了。
等胡三和小毛他们上了快艇,校奎才对白老板说:“白老板,你也开船吧,我们往前走。”山匪是从河流的下游上来的,他们的老巢肯定在前面。
“好,好,开船!”事到如今,白老板也只好配合了。
“你们还不打算说吗?”校奎问那两个被脱了衣服,绑了手脚,站在甲板上的劫匪。
“你们真的是国际刑警吗?警察是不会随意杀人的……”有个劫匪怀疑地问。
“我们是国际特别刑警,有生杀予夺大权,杀两个人算什么?你们两再不说,等一下我就把你们活埋!”校奎冷冷地说,阿飞吹牛说是什么国际刑警,他也只好顺着说了。
“除非,除非你能保障我们的安全,把我们放了,否则,我们是不会说的。”那个中年山匪,一翻思想斗争后,一歪头,还是很硬气。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爱说不说。”校奎没有气恼,很平静,进入金三角,这只是开始,不拿出一点非常规手段,是玩不下去的。
“哼!我们虽然只是几个人,但我们还是向我们身后的队伍交纳好处费的,你们这几个人,到时都不够塞牙缝……”中年山匪说出了后台,凶狠地盯着校奎,一脸桀骜不驯。
“嘣……扑通!”
那个中年山匪被校奎一脚踢下船去,在大船侧溅起了一朵小小的浪花,也投胎去了……
“我说,我说!”剩下的中年山匪吓得腿一软,跪在了坚硬的甲板上。
校奎留他在最后,就是看到了他目光游离不定,犹豫不决的样子。
白老板的货船前行几公里后,在一个浅水滩边停了下来。
校奎他们在这里全部下船,货物也卸下去的。
临行前,校奎很客气地和白老板握了握手,说了些感谢的话。
白老板心情复杂地开船离开了这片河道,继续向下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