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么多手臂都有刺青的大汉闯入,校奎就对待在一边四体不勤的高老头笑道:“老家伙,这些人是不是来找您的呀?”
抽着烟的高老头,长长吐了一口烟,说:“别介,我老人家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年,从未与人结怨,结怨过的人都死了。”
校奎很郁闷,那就是来找他的了。
当头的大汉手里还拿了一张照片,对着校奎看了看,比了又比,就说:“对,就是这小子,把他给老子抓起来!”
于是,一大堆人就把校奎围了起来。
高老头和三个小太妹神色不变,就像没事人一样,各忙各的。
那几个请来的出租车司机眼看情形不对,准备开跑,但车子的过道被来人堵死了,只得远远地站着,观看动静。
“喂,你们难道要见死不救吗?”看到这些没道德修养的人,校奎的心灵很受伤,刚才还在一块吃饭呢,现在就成了陌生人了。
“关我们什么事?”高老头眯着眼笑道。
“奎哥,这是风流惹的祸,说不定昨天晚上你睡了人家的老婆了,自己是男人,有点担当吧。”三妹说。
“三妹说得对,最好让这些人把你的小鸡鸡切了,让你当太监。”大姐高安群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为首的大汉看了看三个穿着暴露的姐妹,嘿嘿笑道:“小子,看来你生活得太失败了,居然没有人同情你,我要是你,我一头撞死得了。”
“不是,大哥,你们找我干啥呢?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们来插手吧?”校奎转头对那为首浑身都是刺青的人说。
刺青悲哀地看了校奎一眼:“算你小子倒霉,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我到底得罪了何方神圣?”校奎急忙紧张地问。
“这个就不是你该管的了。”刺青晃了晃戴着粗金链条的脖子。
“可是你们这样对我不公平呀,你们人多就不说了,你看,我手上什么武器也没有,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大哥你的名声就不太好了,是不是?”校奎有些慌张。
“对啊,对啊,这么多人打一个算甚么回事?”三妹终于说了一句公道话。
“那你想要什么?”刺青看了对他暗送秋波的三妹一眼,大方地说。
“给我一截铁管也行呀。”校奎说。
“给他铁管。”刺青对身边的一个手下说,“别让人小瞧了我们。”
那个手下犹豫地把手中的铁管给了校奎。
校奎拿到铁管,看也不看刺青一眼,忽然闪电般地一棍砸在他拿着砍刀的右手碗上!
“哐当!”
砍刀落地,刺青闷哼了一声,抱着手碗疼得满脸都是冷汗。
可是,校奎已经不再理他,手上的铁管上下翻飞,不断地袭击靠近他的人……
“啊……”
“嘣!”
一时间,现场乒乒乓乓的声音响个不停,骨骼断裂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几分钟时间,倒在地上的汉子少说也有七、八个,那个为首的刺青眼看不妙,转身想跑,就被校奎一棍打在腿上,来了个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