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能短暂保持清醒，现在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发疯。

一会儿说秦霜要杀了他，一会儿又说自己杀了秦霜。

疯疯癫癫的样子，也让这起案件暂时告一段落。

林时和秦霜都没想到狂化药剂对普通人的影响会这么大，不过这也省了他们很多事。

后续安排的后手就不需要再用上了。

吕思悦这边没挨秦大刚这件事的边，但是心底已经恨毒了秦大刚。

因为这事，她不得不将秦霜的抚养权转到自己手里。

还白白亏了十万块钱。

而秦大刚家里，还有一个才9岁的秦正球，正找不到人抚养。

治安员十分友好地提议，由秦霜这个“姐姐”先带着秦正球一段时间，等治安署这边联系上秦家其他家属后，再将秦正球接回去。

于是，吕思悦就从原本想一个人回去，变成了带着两个拖油瓶回去。

但沙市她是待不下去了。

在沙市待了几天，又是听到新闻说当地山里有猛兽出没伤人，又是有恐怖的凶杀案，还差点被秦大刚的事情牵连。

于是匆匆给秦霜办了手续之后，吕思悦哪怕不情不愿，还是着急忙慌地带着秦霜还有多出来的拖累秦正球离开了沙市。

办好手续第二天，吕思悦就带着秦霜和秦正球坐上了飞往海市的飞机。

为了省钱，主要是带着两个拖油瓶，回去的时候一行人坐的经济舱。

这让吕思悦对秦霜和秦正球更没有好脸色看。

“你们两个，回去以后我给你们租个地方住，你们不要来找我麻烦，听到没有？”

至于租了房子给他们转学，或者给生活费之类的，一句也没有提。

吕思悦脑子里想的是，给秦霜租个郊区的房子就不管她了。

一个十六岁的乡下丫头，离开人难道还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