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她的房间，那曹铄今晚就是她的！

有很多东西，她是可以让的，但今晚的曹铄，必须是她甄宓的！

貂蝉笑了笑，又抛出另一个问题。

“阿宓妹妹，那你觉得，你的身体，比起玲儿，谁更强？”

甄宓是个聪明人，貂蝉这个问题抛出后，她立刻明白，貂蝉第一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了。

连比她身体更强的吕玲绮，在被曹铄折腾了一个时辰后，今天都没能从屋内出来。

就凭她这小胳膊小腿儿的，若当真留曹铄在房间里待一夜，曹铄还不将她给折腾的散架了！

可若是不让曹铄折腾，那就只能让曹铄去找别人。

这就是为何，貂蝉问她，是要留曹铄一夜还是半夜。

甄宓贝齿咬紧，眸子中闪烁着泪光。

她可以接受曹铄有别的女人，但她无法接受自己拥有曹铄的时候，曹铄的身边还有别的女人。

可今晚，貂蝉给了她一个艰难的抉择。

要么老老实实的让曹铄今晚一辈子，要么，就接受曹铄半夜的时候离开。

都是女人，当然清楚，男人半夜离开后，自己内心和身体双重冲击下，空虚感会有多么强烈。

叹了口气，貂蝉走上前，轻轻擦拭着甄宓眸子中的泪水。

“阿宓啊，生逢乱世，我们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有很多事情，纵然心中再有芥蒂，却还是需要接受，因为我们是女人……”

甄宓嘴巴一扁，抱着貂蝉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可是……可是……”

貂蝉轻轻的拍了拍甄宓的后背，安慰道：“很多事情，第一次不好意思，第二次就没什么了，难不成，你身子给夫君的第一天晚上，就和现在这样？”

甄宓立刻娇嗔道：“姐姐胡说，怎么可能？”

只是这语气，多少是有些没底气。

没办法，她和曹铄的第一次，还真算是她主动的……

貂蝉也不拆穿，拉起甄宓的手，轻拍着她的手背：“命这一个字，半点不由人，有时候，要学会软弱，女人太强势了，未必是好事儿，尤其是在乱世之中。”

甄宓下意识的说道：“可是母亲她就……”

虽然按照规矩，妾室是没资格喊母亲的，甄宓她们喊丁夫人只能喊夫人的。

但曹铄觉得这样太生分了，加上丁夫人对曹铄的愧疚和宠溺，也就接受了曹铄后院一众女人对她喊母亲。

貂蝉轻咳一声，曹铄并没有什么，王异和郭照则立刻从曹铄的怀里挣脱开。

这里毕竟是甄宓的房间，她们纵然再怎么想要拐走曹铄，可不能表现出来，虽然这其实是公开的秘密。

房门打开，牵着甄宓手的貂蝉，出现在了门外。

背后的甄宓，羞红着脸低着头，没有说话。

曹铄看了眼貂蝉，丢给她一个询问的眼神。

貂蝉嘴角微扬，对着曹铄扬了扬眉毛。

但旋即却又恢复了正常。

她原本也是大家闺秀，后来更是被当朝司徒王允收养，还在宫中担任了女官。

自己多年来经历的教导，让她无法对自己现在变成一个皮条客这件事情，有多好的心情。

可没办法，谁让曹铄想呢……

一杯子，嗯，就很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