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霄大多数时候都很安静，默不作声的起床，默不作声的打扫，默不作声的去帮忙......然后默不作声地爬上床睡觉。

可自从寒姒出现之后，他这间并不大的院子忽然就热闹了起来。

少女的问题很多，但是安九霄总是对她格外的耐心，一句一句地解答。

“是啊，不过不是光靠着读书，也要行善。”

“证道，并不一定要非要靠着打打杀杀。还有，我并非手无缚鸡之力，我只是没有修行罢了。”

“一辈子......人的一生何其短暂，却又何其漫长，谁能说得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每次一板一眼地回答完寒姒的问题，扭头都会发现她已经拿着笔杆子睡着了。

她很好学，对人族的书籍和文字都很感兴趣，只是学着学着，就容易睡过去。

安九霄习以为常，脱下了自己的外袍给她盖上。

然后发现她的那身红衣有些破旧了，这才想起来这段时间寒姒一直穿着这身衣服。

衣服脏了，她就自己打水去屋里清洗，然后不知用什么方法在屋子里就烤干了重新穿上。

“快过年了，也该做新衣服了。”

第二天，安九霄趁着早，就独自出门赶集去了。

寒姒这丫头，最开始还会和他一同早起，这两日就开始犯懒了。

安九霄去镇上的集市一番挑选，发现自己对女子的衣物一窍不通。

看着那些颜色温和浅淡的布料，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