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那小子,苏皖见过。
人挺老实的,而且……总是偷偷的看听竹,看的时候红着脸。
小的时候就是这样,苏皖以前在老宅的时候,就看到过两次。
按理说,他将死之时,应该不是对听竹这样的态度啊。
“怎么了?”南宫恒见苏皖若有所思,不由问了一句。
苏皖立刻摇了下头,说:“没什么,也许是我想多了。”
南宫恒正欲再说什么,傅景行也进来了,说:“盛家的人来了。”
苏皖也没心思再想这个,道:“那知会一声就行了,还要见我们不成?”
傅景行说:“说是想见见我们,给盛文倩求情。”
苏皖冷笑:“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求情。”
随即,两人一起去了酒店大堂,盛文倩的父母果然都来了。
五十几岁的年纪,今天穿的很低调,盛老爷脸色很难看很不安,盛夫人更是哆哆嗦嗦的,十分不安。
等见到苏皖和傅景行下来,两夫妻也顾不得人来人往的,忙点头哈腰的过来:“九爷,九夫人,我们是老道歉的,那个孽女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实在什么都不知道,跟盛家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盛老爷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并非是急着给盛文倩求情,反而是急着为盛家开脱。
苏皖听着,几乎都要笑出声来了。
果然,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孩子!
也难怪盛文倩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为自己争取嫁到林家的机会,可不就是这么个原因吗?
傅景行说:“你教女无方,她敢动我的孩子,你盛家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盛老爷脸色更是难看,也很是不安。
大概也知道自己这样开脱不了了,着急的看着傅景行说:“傅总,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教女无方,那个,你跟九夫人不嫌弃的话,我还有个度假山庄,里面的温泉泉水很清澈,送给您跟九夫人度假休闲,当是给你们认错赔罪了!”
盛老爷说着,立刻又解释道:“当然,我知道这么点东西傅家看不上眼,也弥补不了小少爷受伤的损失。”
“但是……是我们的一点心意。等那小贱人回去后,我一定好好管家,每天让她跪在祖宗牌位前祈祷,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