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画桡笑了笑后回道:”那确实需要你的鼎力相助,帮我查一查我哥和方迟羽之间的事情。我感觉他们有猫腻,我的第六感告诉应该不会有错。帮帮我啦,默默大小姐,这是我一生仅一次的请求。”
“前面的可以,后面的,你有无数请求我都会帮的,好朋友一生一起走。包在我身上绝对没问题的!那我尽快去查了,先挂了,最多后天就给你答复。”汪默默回了话后就挂断电话。
宋慈毓敲了敲房门,她收好电话和纸后就开门了。时钟的指针已经转向了十二点,居然已经这么晚了。
看见是父亲,她有些疑惑道;”怎么了爸,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母亲的离世的确是令人伤痛,父亲现在家里只有您了。您一定要注意身体。”
“桡桡,你的心意爸心领了,爸找你不是因为你母亲离世而沉溺悲痛。生离死别都是在所难免。找你说说,你和小羽的事。”宋慈毓心中一动,小羽的前途不能因为这些琐事受到丝毫的影响。
宋慈毓清了清嗓音:“你原谅小羽吧,霍总那边的意思是,不能就这么算了。要追究到底你名誉受损的事,要让小羽退学。”
“为什么。明明……”她还没说完,宋慈毓就怒目而视,音量拔高了几个度:”没有那么多为什么!这不是商量,只是通知!小羽的前途不是你能影响的!你乖乖的接受我的意见,还能获得宋家庇佑,你若是不能,明天就去亲子鉴定,立刻滚出我宋家!”
突然一下接收的信息太多,她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亲子鉴定?她难道不是宋家的孩子。自从母亲去世后,发生的事情接连不断。她真的有些累了,在调查还没出来之前,她什么底牌都没准备好。
“爸,我会原谅方迟羽的,原因也是我的错。”她低头同意了宋慈毓的意见。
她如此乖顺,真是一把好用的软剑。霍司渊特别钟爱这一款软性子。他得到想要的答案也就离去了。
长期的高压加上今日的争论,她支撑不住,倒在门口,心脏发出砰砰砰的狂跳声。
一切都是那么措手不及。
清醒的时分如扎在皮肤上的针刺,好几张嘴叽叽喳喳的争论着。
“宋画桡,我一派胡言,是我说话不思考,伤害了你。请你原谅我,不要让我退学!”方迟羽深深的鞠躬后,晶莹的泪水滴落在褐色的地板。惹得宋谊珩心痛不已。
“造谣者的眼泪不过是鳄鱼的泪水,只是为了保全自身,不承担后果。既然承担不了后果,却又出口伤人,甚至是出手打人。也没有做出任何赔偿,不可能原谅,我这边也将会起诉方迟羽女士的行为。”霍司渊说出了她的心里话,可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宋慈毓眼看事情不妙,开口劝道:”霍总,你再怎么偏袒也讲求事实,小羽她知道自己错了,也来道歉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不同意她道歉,方迟羽必须退学。造谣的学生你们留着也是贵校的隐患。”霍司渊双手揣兜,剑眉微蹙,鹰眼扫视着众人,俨然拒绝沟通。
“霍总你一意孤行也是过于偏执,还是问问桡桡的意见吧。”宋慈毓对着她使眼神,意思她快说。
霍司渊与她眼神交汇时,她羞愧地低下头回道:“我同意,并自愿退学。昨天发生的事都是编造,方迟羽绝无半点虚言。我愿意向方迟羽道歉,并赔偿宋氏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
她麻木的背诵着昨晚宋慈毓给的稿子,她无论如何也拿不到宋氏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宋慈毓的逼迫压在她身上喘不过气来,只能被迫妥协。
“桡桡,你为什么这样,我问你为什么!明明那一切都不是真的!”他摇了她的肩,却发现眼神如此的空洞。
“霍总,有什么不是真的,勾引你是真的,算计她是真的,插足你的家庭也是真的。满意了吗?一切都是真的。”她回答完后,就去教务处办理退学手续了。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她以为明天才能知道,结果今天上午就知道。不禁感慨汪默默的业务能力实在是太强,真相实在是太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