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想让别的地方一起发展起来,但是以他们现有的能力和人力,又没办法做到。
大家寒窗苦读几十年,最后高中是往偏远地方去了,指望他们奋发图强好好干业绩,不如指望他们就只是摆烂,少搜刮民脂民膏。
人家搞个什么,有的是人去,他们要是想搞,响应者寥寥无几。
社会性质不一样,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差别吗……
[当时摆在所有人面前的,是小麦条锈病,也称黄疸病。会危害小麦的叶片、叶鞘,破坏叶绿素,造成光合作用下降,最终导致小麦减产20%-30%,严重时甚至颗粒无收……]
减产两三成?颗粒无收?
麦田里,天幕的话音一落,不少人赶紧低头查看自己家的麦子,还好,依旧是绿油油的。
“这个黄疸,我们没的麦子上好像没有诶?”
“呸呸呸,别乱说话,最近我们仔细注意麦子,好好听天幕说。”
也有些农人恍然大悟,以前是以为天气不好或者自己那里没搞好,原来这样的粮食就是不正常,是有病了!
“有病的话,是也可以给作物配药吗?”
“这怎么配药,大夫还能给这些麦子把脉不成?”
一些实在对人体医学每天分的大夫:似乎,也不失为另一条谋生之路……
[大学时候,李振声就曾经跟着土壤学家冯兆林,从事种植牧草改良土壤的研究,收集种植过800多种牧草,因而对牧草也颇有研究。
他想,小麦已经有了几千年的历史,但是在今天依然体弱多病,野草没人照顾,却长得茂盛异常。
那能不能通过天然牧草与小麦的杂交,培育出抗病性强的小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