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7日,被迫投降的路易十六来到市政厅前,象征性的从新市长手里接过钥匙。
而从绝对君主制转向立宪君主制的法国并没有平息动乱,全国各地乡村和城镇的动乱此起彼伏。
决定自己掌握法律的巴黎人民,把城市象征旧制度暴虐的管理者在格列夫广场的路灯上吊死。
满脸胡子的男人这样说道:“我不赞同这种暴力或杀戮,但更恶劣的暴行是他们在朝我们开枪的那一天。
最恶劣的暴行是那种让我们强制劳动,还要付钱给教师的暴行;是少数人的权利和其他人的义务。”]
咬着没结穗的高粱杆子弄点甜味,小庄村的孩子们左看右看,你一言我一语的去问大人,什么是少数人的权利和其他人的义务。
“是县令老爷可以坐轿子,我们就只能走路喝吗?”
有孩子刚这么说,他爹娘就要去捂他的嘴,又看其他孩子都一人一句在说,想起来这是他们村子,这才放下心。
这种天真的话,孩子们敢问敢说,大人们却一个个沉默起来。
他们对后世权利和义务最开始的认识,是主播科普教育的时候说的,后世小孩都有受教育的权利,也有要去受教育的义务。
大概能明白,权利是他们可以做的,义务是他们必须做的。
带入上面那西洋人说的,就是只很少的人可以去做很多的事,而很多的人却必须做一些、甚至更多的事。
日子还能过下, 有个盼头的时候,大家还是不愿意去想到那个地步的。
首都的暴动延伸到全国,有点见识的人都并不意外,毕竟这个法国地图就在上面,也不大,蔓延到全国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就是这段让官吏和地方有威望的士绅们脖子一凉。
就算那是一张彩色的,一点都不血腥的画,也看的他们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