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生斜了着眼睛问道:“你路过村里的时候,有听过鸡鸭叫唤么?”
向缺顿时一愣,细想了一下,再回到华罗寨下的村子,确实安静了不少。
宁海尘咬牙切齿的撸起袖子,说道:“就为这事我俩没少挨村民的揍,我是发现了······是不是这几天天气太冷了,我没把纹身露出来,他们都有点不太尊重我了”
“你们正经挺能祸害人的呢”向缺叹了口气,更加不懂的问道:“平时接的香火钱呢,也不少吧”
“许久没有摆摊了,差不多能有一个多月了吧,孙老头就不让我们接客了,你是知道的,我们是从来都不会存什么钱的”白小生叹了口气说道。
“为啥啊?”向缺诧异的问道。
白小生和宁海尘看着向缺,一阵冷笑。
向缺被他俩看的有点发毛了,追着问道:“为啥啊?”
“老孙头说,从今以后,良山道观不再对外接客了······一座山头怎么可能承两家的香火?”
“唰”向缺错愕的看着三清大殿,然后连忙起身跑到山门外,他抬起脑袋发现,良山道观那块牌匾已经不在了。
“踏踏踏,踏踏踏”向缺回到大殿前说道:“因为我?孙长亭怎么知道我会再回来?他怎么知道我要在黄袍山建三官帝传庙的?”
一座山头自然不可能承两家香火,寺庙前不会建道观,妈祖旁也不会有送子观音,这是历来的规矩,就好像神仙也有自尊心似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一座山头摆两座仙家来受香火,那是会犯大忌讳的。
信佛的人不会去拜三清,认三清的人你也不能再虔诚问佛,黄袍山上要放三官帝传庙,那自然就不能再有良山道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