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向缺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两天他脑袋里一直回忆着老和尚对他曾经说过的那几句话。
“施主,你是有所求来?”
“施主,你所求的,不是这么求能求来的”
向缺思绪杂乱的抓着头发,无奈的拉着一个路过的和尚问道:“师傅和你打听个人,你们白马寺里有没有一个身高和我差不多,身材偏瘦·····”
向缺描述完后,那和尚点头说道:“有啊,你问的应该是我们主持大师”
“白马寺的主持?”向缺惊道。
“是的。”
向缺说道:“主持在哪,我能不能和他见上一面?嗯,请教一些,一些佛理上面的知识”
和尚双手合十歉然说道:“不好意思施主,主持去外讲佛了”
“去哪里讲了?”向缺皱眉问道。
“没有固定地方,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讲佛,我们主持一年里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出白马寺一次,他再回来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施主要是再这里等下去的话,恐怕得有段时间需要等了”
向缺很想找这位得道高僧问个明白,我所求的怎么就求不来,您又怎么知道我到底是要求的什么,只可惜造化有点弄人,那位大师不在了。
离开了白马寺,向缺不甘的回头看了一眼:“说好的佛道兼修呢?”
说好的佛道兼修,向缺除了身带十殿阎罗图懂的镇狱经,剩下的佛门术法他一个不通也不了解,为此,他总归不可能拜到哪位大师门下去修行,一来时间不够,二来老道可能会以叛出师门的罪名把他给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