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的意思是以后我不能每天都去找赵绥去玩了吗?”
阎溪认真的看着自家祖父的眼睛问道,对于这样的结果他是很不认可的。
“对,你需要将更多时间放在其他地方,而赵绥也需要有夫子给他进行启蒙。
以后你可以在族学休沐的时间里去找那孩子,其他的时间你要用在丰富自己身上。
这,你可以做到吗?”
阎溪垂眸,这一刻他幼小的还带着天真的心里隐隐明白了一丝什么,似乎是因为自己对赵绥的过分喜爱引发了家人对于赵绥的不满或者说是一种奇异的恐慌。
而这种不满与恐慌使得他的祖父甚至是父亲母亲可以在自己年岁尚幼的情况下,限制自己以后再也无法见到自己喜欢的弟弟。
“好的,祖父。
我不能突然就跟好兄弟失去联系,等明日我再去跟赵家以及赵绥说一声后,后日就去族学报道。
之后除了休沐时间,不会再去找他了。”
阎溪沉默片刻后,抬眼看着自己的祖父阎戎说道,眼神里传递的认真让阎太师知道这是他最后的坚持。
在这一刻,阎太师看着自己孙子看过来的眼神,甚至让他恍惚的以为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只有三岁稚龄的幼童,而是一个与自己年岁相当甚至更有威严的人。
阎太师点点头表示了认可后,便离开了书房,留孙子一个人在书房里默默地沉思,相信今日的对话足够让小家伙明白他真正应该在意的是什么。
在幼稚的年纪,不管是对人对事过度的痴迷,在他看来都不是件好事情。
更别提是对一个同性别的男孩子的痴迷,就更显得奇怪。哪怕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也不必因此玩物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