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自小跟在公子身后的护卫,虽然中间护卫也会有所替换,但忠心是不变的。
阎溪示意护卫长跟他进了房间,房间里此时已经摆上了冰块,比外面凉爽了许多。
“你先些歇一歇吧。不急。”
阎溪开门接过外面下人送来的凉茶与点心,放在了桌上,而后亲自给护卫长倒了杯茶,又给自己也倒了杯一口饮尽。
归根到底,他也还是有些紧张的,让护卫长歇一歇,一方面是体恤下属,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他自己镇定下来。
待两人身上的热意散去后,阎溪才让护卫长将他查探到的信息一一说了出来。
护卫长在短短的一上午时间就几乎将赵家所谓的两个子女事件给查的清清楚楚。
“也就是说,赵穗穗这个人,是赵东明大人到了云台州之后,才给落的户籍?”
阎溪垂眸,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问道。
“是的。是在赵家调任到云台州后,大约三个月左右的时间,赵大人才通过关系给这位赵穗穗小姐落了户籍。
甚至云台州也只有一个尼姑庵,虽有不少家贫或者各种原因自幼在尼姑庵被大师抚养长大的姑娘,但里面并没有您说的那位赵家姑娘。
甚至也没有人姓赵。
不过在几年前,赵大人倒是以自己的名义给尼姑庵捐了一批善款,说是为了在尼姑庵给一个姑娘挂名,名字就叫做赵穗穗。
但经过查探,尼姑庵中并未有此人生活过的痕迹。甚至在整个云台州也没有赵穗穗小姐生活过的痕迹。”
阎溪垂眸认真听着,他隐隐有种抓住了脉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