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官场身不由己,要不是特意请了会儿假,估计现在还出不来。
不管你是赵穗穗还是赵绥,都是我们的朋友。祝福你们。”
公皙原倒是实诚了点,没忍住眼神中的同情,看着穗穗说道。
“你,自己保重啊。”
然后在被阎溪笑着踹了一脚后,才跟着一脸笑意的项宗离开了阎溪的地盘。
出了府,公皙原还一副震惊模样的问着一旁打着扇子的兄弟。
“阎溪跟赵绥!!我的妈呀!一剑杀了我吧。太惊悚了。
这么多年兄弟,我才发现,阎溪如此的变态!!”
项宗没回话,觉得这傻子还是傻一点好。
要是自己把所有的事情掰的更碎的说给他听,他再义气下来,直接都告诉给了赵绥,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他可不想得罪一个为爱痴狂的男人。
穗穗看着两个前兄弟的背影叹息了声说道。
“怎么可以长得这么高?比小时候可壮实多了。”
但还没看两眼,脸就被某人温柔的转了过来,直接对上了阎溪深邃的眸子。
“看我不好吗?他们,不如我。”
阎溪说话的时候声音里似乎还带着和煦的笑意,唇瓣微微勾起一个俊美的笑容。可穗穗却莫名觉得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