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乱编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胖男人道:“古董这玩意,靠的就是严厉,都是正经经营的铺子,买赔买赚都得自己受着,哪有回来找人的道理。”
我没有反驳,顺便说了一下在保定时的那个李哥长相,胖男人连声说对对对,李德才就是肚囊子耷拉到了前列腺。
“老板,你见过一个长相俊美的少妇吗?也在这个铺子经营。”
“没见着呀,他们租了我的铺子,我还来过几次,都是那个前列腺在经营。”
“他们走了东西都不要了吗?”
“嗨,有啥东西,都是一眼假的,估堆儿都卖不出去。”
“他们在这经营了多久?”
胖老板想了一会道:“到下个月十号正好七个月,交了一年的钱,说不干就不干了,我估计他们也是不会做生意,要不然不会经营不下去,咱这行,说开张吃三年那是吹牛逼,不过卖出一件东西,一个月不用干活是真的。”
我给老板发了一支烟,估计老板也没见过兜里装散烟的,他笑着说:“我就抽中南海,别的抽不惯。”
“您说我们那是第二波人,第一波是不是操着山西口音。”
“对对对,是山西人,爷们,你买啥打眼了?花了多少钱?”
我终于理解什么叫北京侃爷了,这胖老板拉着我们聊了好一会,我生怕自己编的故事有漏洞,几次想走,都被老板的话给留下来了。
最后还是赵悟空机智,说是要去厕所,我们才得以脱身。
蹲在潘家园公交站旁边,我们像是丧家之犬,硬币换了一百三十多块钱,回东北的路费都不够。
此时,我们也只能回家,我估计眼镜小哥在房间内杀人也是用道具演的一出戏。
妈的,彻头彻尾都是骗子,全他娘的是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