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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师爷分七百万,万把头分三百万,剩下一千一百万由我们几个人分,一人能分二百二十万左右。

我给花木兰打去了电话,她在那边很兴奋,感觉一直在蹦高,花木兰把孙老师送到医院后回了岭南,还邀请我们去岭南玩一圈。

当然,我们没办法去,因为东西是卖出去了,可现金还没收到,我们先要回狐狸场等掮客把现金送过来。

有人可能会问,为什么不直接转账,现在的银行,去银行存五万块钱,都会调查你的资金来源,要是账户里突然多了几千万,估计八辈祖宗都能把你调查出来。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有人欠银行二十万,银行把他失散几十年的亲爹都找到了。

再次返回狐狸场,我才认识到我们几个的地位。

因为姚师爷转天就带着万把头走了。

姚师爷不是我们三个人的师爷,而是整个团队的师爷,二百多人的团队,就算一半人有产出,销赃这个活也够姚师爷忙活的了。

而我们三个只是姚师爷十几个队伍中的一个,最多也就是产出高了一些。

三天后,掮客把钱送过来了,当初的定金给了孙二叔,这次的两千一百万都是我们的。

说件丢人的事,我们三个把钱整整齐齐摆在了炕上,对,就用红票子当床垫,躺在上面,腰不酸,腿不疼,打滚都有劲。

四驴子吹牛逼说,就这样的床,一大半的小姑娘都喜欢躺,要是早有这么多钱,当年也不会进监狱。

我问四驴子为什么不用进监狱。

四驴子说各行各业的娘们都有被包养的,寻常人养狗,有钱人养警犬。

我猜四驴子说的是退役警犬收养的事。

不过我的注意力不在四驴子身上,而在红票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