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颤颤巍巍和我们走出小粉灯的门店,出门前,他还回头看了一眼,满眼尽是不舍。
我估计这家店,老头子这辈子不会再来了。
四驴子给他发了支烟道:“老先生,你说我们有牢狱之灾,我想问问,你看出来自己有牢狱之灾了吗?”
老头子点燃了烟,豆大的汗珠挂在额头上。
花木兰道:“这件事,您说我是直接报警说您嫖娼呢,还是让您的子女把你接回去。”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为什么调查我们?”
“没,没,我不认识你们。”
“胡扯,不认识我们,知道我们坐过牢?”说话时,四驴子做出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老头子一着急,连东北话都说出来了,他自己交代,那天我们把毛巾扔在他脸上了,他见我们人多,也不敢说什么,于是就故弄玄虚,常年走街串巷,他精通察言观色和人心的拿捏,于是他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我们自己瞎琢磨。
我这个气呀,要不是花木兰的计谋,估计我们就得自己把绳子挂在脖子上,等老逼登来牵。
四驴子道:“你个老逼登,我真想把你卵子给挤出来。”
(回忆起这段让我想起了14年的祯祥镇敬老院,一人要割大爷的蛋蛋,说是做药引子,大爷也仗义,接受采访的时候还说,我寻思我要这也没啥用,就给他呗。要不是四驴子经常和我在一起,我肯定以为他就是那个割蛋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