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翻译,我们和阿婆的交流全靠用手比划,真考验人的理解能力。
泡了两后,我能明显感觉到他们三个的肤色不是那么黄了,花木兰变得更白,四驴子和赵悟空,包括我也是,都是黑的发亮。
老王走后,阿婆带我们去了后山,那是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祭场。
祭场周边的树上都是白布条,有的树上挂着猪牛羊头的白骨。
而木桩上摆着六个人的骷髅头。
四驴子低声道:“狗哥,这啥意思,要拿咱们献祭呀?”
“不会,要不然不会救咱们。”
“这人头啥意思?”
我想了一下道:“我知道傣族有猎人头的血祭,苗族没听过呀。”
“啥意思?”
“就是人家民族的古老传统,二十年前还有这样的血祭,去别的村寨抓人,像什么上学的学生,在地里干活的村民都是猎杀的目标,砍头后放在本村的祭场,所以大山里的很多寨子都是有世仇的。”
花木兰捅了捅我,示意我闭嘴,只见阿婆掀开石板,拿出了一个牛皮制成的行李箱。
行李箱一看就不是苗寨该有的东西,再看外观,原本暗橘红色的牛皮,此时有些发白,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阿婆拎出行李箱,一边说苗语一边比划,示意我们打开行李箱。
我环顾四周,只有阿婆一个人,论战斗力我们绝无战败的可能,所以我相信阿婆不想害我们。
打开行李箱,里面杂乱地放着一堆泛黄的稿纸,稿纸有的是印刷的文字,有的是手写上去的,无一例外都是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