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基本上都是两个人一起出去,抽根烟的工夫再进鱼舱换人,虽然很麻烦,但只要能透气,我能一直重复。
船上提供吃的都一样,包括刘叔和水手在内,我们吃的东西都一样,干嚼方便面。
刘叔还打了几网鱼,用死鱼将我们的古董盖上了。
好不容易挺过了一个白天,晚上,刘叔说我们可以出来透透气,在甲板上找个地方睡一会。
我们比过年还高兴。
可还没高兴多久,海上突然响起了警笛声,刘叔招呼我们不要动,随后加大了船的马力。
大喇叭不断重复让我们停船接受检查,刘叔像是听不见一样,眼睛发光地盯着前面。
我问:“咱们往公海跑吗?”
刘叔吼道:“公海,往南的公海还有小三千公里,往哪跑。”
我紧张到了极点,吼叫道:“那咱们往哪跑?”
刘叔阴冷一笑道:“看看那两条船,就知道你的钱都花在哪了。”
我小心地抬起头,只见另外两条船对着海警船冲了过去,船上还点燃了煤气罐挂在船边,同时两个船的船员还点燃烧瓶往警船上扔。
海警船除了躲避和喊话,别无他法。
我惊恐道:“这,这没问题吗?”
“那些人是工作的,不是来送命的,遇到老实的就检查检查,混点东西,遇到我们,只能算他们倒霉。”
刘叔继续说:“放心吧,他们比咱们惜命,现在都不追了,一会该走了。”
看了另外两条船的操作,我有一种船费花少了的感觉。
一个船挂着四个燃烧的煤气罐,一个船挂着三个煤气罐,海上的大风把火舌刮出两米多长。
海警船渐行渐远,刘叔阴冷道:“怎么样,这钱花得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