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四驴子可是研究过卖器官的人,别人卖肾,他研究卖眼角膜,一只眼角膜,能卖给三个人,收三份钱。
我觉得姚师爷说这些是好心,不过我们都是亡命徒,能不能安家还不一定呢,还他妈扯孩子?
闲聊了好一会,姚师爷突然坐直身子道:“吐鲁番的武丁墓由王把头带队,你们几个参加,剩下的人员由王把头安排。
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才拒绝了王把头,这下要落在王把头手里了,这不是扯犊子嘛。
众人纷纷敬酒,我也随大流,敬了王把头一杯,王把头看着我笑了一下,那笑容十分复杂,三分冷笑,三分心冷,还有四分得意。
王把头道:“许多啊,你很聪明,你的路也很长。”
“谢谢把头。”
王把头冷笑道:“我没夸你,你睡不着的时候,自己寻思寻思我说的话。”
酒桌的气氛有些尴尬。
万把头打圆场道:“来来来喝酒,放松就好好放松。”
。。。。。。
酒足饭饱,兴盛而散。
借着酒劲,万把头找我聊了很多,他说姚师爷很喜欢我们三个,也很担忧我们三个。
他说的担忧不是担心,有一种防着我们的意思。
一是我们三个年轻,心性不定。
二是我们三个穿着一条裤子,遇到事情也是共进退,姚师爷控制起来也比较慢。
当初姚师爷把我们介绍给孙把头的时候,就想着把我们三个拆分开,后来孙把头出事了,关于我们三个人的去留,姚师爷考虑了很久。
万把头喝多了,但我能感觉出这些话不是酒后吐真言,而是故意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