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驴子道:“好多了,还是你照顾的好,听声音能感觉出你是个善良的姑娘,善良的姑娘都漂亮。”
蓝晚秋咯咯咯笑了几声,我能感觉到她有些不好意思。
不得不承认,四驴子在和女人谈话的方面,有足以登天的造诣。
四驴子和姑娘聊了几句,我们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
蓝晚秋说好奇地问了很多外面的东西,四驴子回答的时候,有意无意提了几个当红明星的花边新闻,蓝晚秋一点也不感兴趣。
四驴子又问:“这么多年,有人出去过吗?”
“没有呀,没有出口的。”
“那当年送你们进来的那些穿绿军装的人是怎么出去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有点的时候,我们也找过出去的门,没有。”
“你们就吃野葡萄?”
“对呀,还有其他植物,都挺好吃的。”
我插嘴道:“驴哥,你吃野葡萄有味道吗?”
“没有呀。”
蓝晚秋道:“驴哥?你怎么叫这个名字呀?“
四驴子想都没想,顺口回答道:“嗨,咱干活好,同志们给我起了个名字叫做“气死驴”,后来驴哥的名字就在各个公社传开了。”
(诸位爷,看前一章,延续昨天的内容写的)
四驴子很会拉近和女人之间的距离。
一句气死驴让他在蓝晚秋的心中变成了劳动模范。
不知道蓝晚秋是不是装的,言语中都是对四驴子的崇拜。
感觉要是我不在这,蓝晚秋和四驴子之间的距离能从两三米变成负十厘米。
四驴子问:“野葡萄你们能吃出味道?”
“嗯?多甜呀,你们吃不出来吗?”
如果说我的味觉失去作用,难道四驴子的味觉也失去了作用?
不能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