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架子床上的钢管,我和四驴子撅着屁股轮流撬动。
没一会,钢板上的锁环就被我们弄断了。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掀开钢板。
在我眼里,这已经不是钢板了,而是新娘的盖头。
随着火光移动,我的心也紧张到了极点。
“操,楼梯,有楼梯。”
四驴子惊喜之余,还抱着孙巧啃了一口。
娇娇的表情更复杂,眼中含泪,嘴角带笑,她看着我,仿佛在说我主动点。
我许某人是那样的人吗?
对于我来说,啥娘们也没有逃出生天更有诱惑。
四驴子还捅了我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此刻,我下不去嘴。
我和四驴子又卸下一些架子床的钢管,然后用床单被罩棉花套做了一些火把。
有了希望的四驴子更会整活儿,他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卷了一大根烟,还给我带了一根。
他说这是毛子国的雪茄,抽起来有劲儿。
孙巧伸出双手竖起大拇指道:“厉害。”
四驴子展现出李云龙般的大笑,他哈哈道:“东北老爷们,可以不活,但不能没有活儿。”
我哼笑道:“嗯,人家孙巧知道你有活儿。”
不管怎么样,有了新的通道,我们就有了生存的希望。
钢板下是一个向下的石头楼梯。
楼梯并不长,大约七八米,然后眼前是一个平台。
四驴子高高举起手中的火把,眼前的景象让我心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