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备没问题,那就是这片土地的问题,其实,四天的时间,我们连四分之一都没找到。
我联系万把头打探其他队伍的进度,人家也很努力,有的努力和新疆妹子培养感情,有的专门练习赌术,反正就是没人干活。
一时间,我觉得自己不仅是傻儿子,还他娘的是个傻逼。
还有一点,我们快要露馅了,说是美术生,每天拎着个画板出去,晚上又拎着个画板回来,一幅画也没画出来。
时间过得很快,三天过去了,许某人还是不死心,就像是刮彩票一样,连刮十张不中奖,总觉得下一张会中奖。
我们又商量了一下,再找三天,到时候没有线索直接走,谁不走谁是孙子。
在继续寻找之前,我们想休息一天,出去玩?
根本不可能,休息一天我只想在炕上躺着,除了上厕所绝不下炕。
赵悟空在一旁调试设备,四驴子出门看看西域小美女,花木兰还真出去画画了。
花木兰画画的技艺,说是幼儿园的水平,还得是小班的,怎么说呢,新疆马硬是被花木兰画成了元始天尊的坐骑四不相,要是放在清明节,这玩意都能当成小鬼卖出去。
四驴子更绝,他认识了一个十八岁的小美女,根本不闲着,就跟人家小美女田间地头里走。
可能是这几天的劳累,也可能是我和四驴子没用好话评价她的画作,花木兰像是个怨妇一样,坐在炕头抨击四驴子老驴吃嫩草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