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问了一句就让四驴子闭嘴了,我问他,存一个亿可以,能随时转走吗?
白天,我给姚师爷打去了电话,我没说要钱的事,咱说分钱,我问香港那两个亿我们能分多少。
姚师爷说给我们五千万,让我们自己分。
我说太多了。
姚师爷很讲究,他说要不是我和四驴子,所有人都得死里面,这些是我们应得的。
中午,我就收到了赌场的消息,有五千万转入我们的账户了。
赌场劝我们在内地开个技术公司,到时候就能名正言顺地转账到内地了,不用洗钱了。
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把钱存在香港也一样,取个五万块钱还不用预约,更不用说用途,最重要的是万一银行倒闭了,我们去要钱还不用怕被身穿黑裤白衬衫的白衣人打一顿。
嘿嘿嘿!!!
五千万,平均分,一人一千二百五十万,乐乐呵呵。
分到钱的花木兰说是要办一桌,她说用东北话叫做燎锅底。
其实,房子盖好后入住前才叫燎锅底。
花木兰的饭真不白吃,人家弄了个红本本,下面写了数字,让我们自己写名字。
妈的,这就是认捐的鸿门宴,一只烤全羊三个爷们一人花了三百万,花木兰说这钱也算是借的,我心里不舒服,也不好说,我许某人兜里有两百块钱的话,我会去路边买爱情,绝对不会去高档会所做什么精油开背。
当然,花木兰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父母一直被几个叔叔压着,谁不想出人头地。
吃完饭我们在村子里又租了一个房子,距离铁匠家不远,也不近,三十多米,在铁匠家后面的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