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老姨哪他娘的是做足疗的,上来就坐我们身上了,本想反抗,人家直接双手抓着我的手腕,不吹牛逼,给许某人都整不会了,懵了。
这是一桩明明被强买强卖,我们还不能说什么的买卖。
人家收费也合理,66一位,有零有整。
除了这次洗浴,在东北玩的三天也没啥值得记录的。
返回新疆,姚师爷让我们在可克达拉市先休整几天,村子里的盗洞还没挖完。
又等了四天,姚师爷那边传来消息,让我们过去。
再次回到村子,咱都傻眼了,院子里得有十几只羊,还有一辆蓝色高栏货车。
用羊贩子做掩护?
屋子内,三个挖洞的大汉,姚师爷,还有久违的万把头。
互相寒暄几句,许某人对着三个大汉竖起了大拇指道:“挺好,挖挺快。”。
大汉们脸色不怎么好看。
活该。
让他们当初嘲笑我们。
姚师爷让三个大汉先行离开,又让我们几个好好休息,当夜下盗洞。
按照姚师爷的部署,他自己在院子中放哨,花木兰在盗洞口操作绞盘机传递东西,万把头带着我们三个进入盗洞。
我觉得万把头是姚师爷特地叫回来的。
下墓摸宝的活,还得互相信任的人去做。
前文说过,以前的盗墓贼有往肚子里吞小件的习惯,其实一个小件不怎么值钱,姚师爷想要防的是有人扣下东西,然后私自出售。
有些东西在市场上一露面,其中有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帽子叔叔直接顺藤拔根。
这地方晚上十点半天还亮着呢,我们将动手的时间定在了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