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吗?”
“把头,你还在楼上吗?”
“啊,你们先吃个饭,等我一会。”
后来才知道,昨晚万把头回去后,看屋子里有汤,就喝了一点。
嗯,效果挺好。
晚上,我们再次聚集在万把头的出租屋,只一日不见,我们恍如隔世。
昨日容光散发,今日面色蜡黄。
万把头也是受害者,但他年纪大,也不能和一个小姑娘说这些,花木兰还真大方,给我们十万块钱,说够不够就这样吧,昨晚算她请的。
赚她这十万块钱,老子后槽牙都咬碎了。
随后,花木兰道:“白天我走访了一些乐器店,确实有冬不拉的传说,术赤是被仇人杀死的,这首歌还在哈萨克族中还有流传,下一步,怎么办?”
没有人回话,此时,包括万把头在内,我们都想好好睡一觉。
“你们说话呀。”
我吸了吸鼻子道:“白天你都去哪了?”
“去了乐器店,还去了几个哈萨克族村子,这是个冷门歌曲,村子里都不知道。”
“从13世纪初蒙古民族强大,到15世纪哈萨克王朝的建立,这二百年之间的历史太乱了,哈萨克王朝是从金帐汗国中分裂出来的。”
花木兰懵了,她道:“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术赤可能是其他兄弟杀的吗,咱们从这条线入手不是更好一些吗?”
“万一不是兄弟呢?”
“除了兄弟,还有谁有能力杀术赤汗王?”
“术赤的好大儿拔都啊,弑父上位没可能吗?”
“杀自己父亲,不可能吧。”
我踢了四驴子一脚道:“哎,说个事,你爹是皇帝,然后不立你当太子,你怎么办?”
四驴子想都没想道:“弄他狗日的啊,这哪是我爹?那他妈是昏君,旁边的大臣也不是好逼玩意,老子要起兵清君侧。”
我对着花木兰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