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都说啥了?”
“大姐,咱俩电话一直通着,村支书说啥,你没听见吗?”
“没听全,村支书已经怀疑我们了,你伪装的身份能装多久?以后怎么办?”
我翻了个身把花木兰抖了下来,花木兰全身都是骨头,坐人身上是真硌得慌。
花木兰不悦道:“赶紧的,想办法呀。”
“咱们挖的坑回填了吗?”
“回填了。”
“没加点水泡一下盗洞吗?”
“加了,妈的,别管这个了,老子办事比你仔细,以后怎么办?”
以后怎么办,确实是个难题。
冒充的身份不可能长久。
很多年前,网贷催债的人最常用的手法就是冒充公检法给欠债人所在村子的村委会打电话。
那时候村委会一听是公检法的人都很配合,帮着做家属的工作,让其还钱。
放在现在呢,就算是真的公检法给村里打电话,那都得被骂得狗血淋头。
花木兰黑着眼圈,一脸无助地看着我,我脑袋也发懵。
男人,早晨。
这俩词放在一起,就是坚硬无比。
此时我只想和花木兰友好交流一下。
“狗哥,你快想个办法呀,别的盗墓贼盯着,村支书又怀疑,咱们这个事能干起来吗?”
“我觉得尤乐江是村支书安排的。”
“那就更要命了,村支书已经怀疑咱们是盗墓的了,要不然干嘛用盗墓贼试探咱们。”
我仔细一想,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