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捏腿了,就是吃东西我也不想吃。
一觉醒来,我全身僵硬,肌肉更是像触电了一样,麻的不行。
张喜顺早就醒了,他弄了点干苔藓烧了一茶缸子的雪水,也许不应该说烧水,因为我没看到明火,基本上就是冒白烟,烟熏雪水。
这茶缸子也得有点年头了,搪瓷里面都掉块了。
张喜顺让我们依次喝了点热水,然后让我们收拾东西上路,还让我们把昨晚挡风的塑料布也带着。
许某人明白了,咱这是开局一个包,装备全靠捡。
此后的几天,我们一直重复这个过程,山路依旧难行,庇护所也得自己搭了,其实就是找几块凸起的石头用塑料布围起来,要是没有石头,就用塑料布把自己围起来,找个避风的地方一躺。
能吃的东西只有牛肉干,我们把牛肉干掰成小块,当成糖块一样,边走边含着。
沿途我们也捡到了几个张喜顺早先留下来的包袱,有的是矿泉水,有的是医药包,还有帐篷和毛毯、锯末子。
反正就是见到包袱我会惊喜,打开之后里面的东西让人十分无语。
此时,我想要的就是一个睡袋,最想吃的只是热乎乎的大馒头。
一路走,一路捡,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几十公斤的东西,四天后,张喜顺带我们找到了一个山洞。
在无人区,山洞无异于酒店中的总统套房。
这个山洞并不大,高度在一米五左右,上面是一块突出的石板,深度也只有三米,好在宽度很宽,有个六七米。
连续几天行尸走肉地赶路,此时我只想找个找个避风的地方平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