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应该这样做,让张喜顺知道我们的凶狠就行了。
不知道张喜顺是害怕了还是有别的心思,他只顾着赶路,连句话也不说。
我们也没和他说话,绑匪再怎么讨好,那也是绑匪,而张喜顺,只是我们肉票。
白天赶路,晚上找个岩石堆围上塑料布过夜,期间过程苦不堪言,一到晚上,冲锋衣和铠甲一样坚硬,上面始终存有一层冰。
走了两日后,我们发现了新的端倪,在翻过一个山头后,雪地上出现了一排凌乱的脚印。
刚下过雪,脚印肯定是新鲜的,最少有五个人,还有几条狗。
看脚印的路径,他们和我们的进山的路线相差两公里左右,我们走的阴面背风坡,他们直接走阳面。
会是谁?
我首先想到的是猎人,不过这个想法很快被我排除了,因为猎人不会跑这么深的山。
再有就是徒步爱好者,有可能性,但不大,这离鳌太线不远,一般徒步者都去鳌太线,征服那的山脊,更有能吹牛逼。
说白了就是征服这种无名的山脊,出去吹牛逼都不知道该怎么吹。
除了这两种可能,剩下的就是盗墓贼了,要不然,正常人不会这个时间进山的。
联想到我们来汉中的路上,时常有炸山的炮声,我断定这是一个五人的盗墓团伙。
四驴子也有些慌张,咬牙道:“跺爷,是你们的人吗?”
“我都没来过这边,我们的人能来?谁来呀?”
四驴子又看向我,我看向赵悟空,赵悟空盯着脚印发呆。
我沿着脚印前后走了几十米,发现了一个烟盒,软包的红玫王。
这种蓝色软包的红玫王烟,我只在广东看到过。
我更加确信这群人不是本地人了。
四驴子看着烟盒,也懵了,他道:“广东的队伍吗?会不会和花木兰有关?”
“不应该吧,广东队伍多了去了,花木兰算哪个秧歌队的。”
“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