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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彻底变了。

去年,她逼着我们找墓赚钱。

如今,相比于盗墓,她更希望通过什么手段能让我们全身而退,用之前赚到的钱享受生活。

可退出哪有那么容易。

我想了想道:“丁博文,是你最好的朋友吧。”

花木兰叹气道:“从小玩到大了,铁哥们。”

我真想问一句,如果我和丁博文同时掉水了,她救谁?

从鬼市看到花木兰玩着丁博文的时候,我以为他俩是真夫妻,但得知花木兰退出盗墓后,我仔细分析了一下这件事,能把花木兰摘出去的,只有九门。

再联想到花木兰闪婚,我想明白了一切。

花木兰道:“丁博文帮我从医药公司脱身了,你们三个,难,你师父那条线用不上,我也想不到别的办法。”

“说说王把头吧,他昨晚说那么多灵异的东西,目的是什么?吓唬咱们吗?”

“我觉得不是,更像是给咱们打预防针,省得以后进山害怕,其实咱俩都知道,秦岭的墓,可盗可不盗,咱们只需要整出个动静,给医药公司看看。”

我认真道:“不不不,我还是想盗墓的,多赚点钱,即使留不住,看着也乐呵。”

花木兰哼了几声,发动了汽车。

精神病院是一栋四层楼,每个窗户上都有铁栏杆,进入精神病院的大铁门上还挂着一根横木充当门栓。

门口有个小书桌,旁边坐着一个保安在打盹。

我叫醒了保安,说想要探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