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知道,把头为啥不直说呢?”
花木兰接话道:“学着点,这才是聪明人,没明确告诉你做什么,但咱们已经了解了他的意思,把头直接说让咱们动手,那就是教唆犯罪。”
四驴子不屑道:“操,挨枪子的罪都犯完了,还差一个教唆罪?”
花木兰嘶声道:“我真喜欢你们几个,没啥心眼,还他妈虎,要命的是还能赚到钱,很厉害。”
我觉得花木兰在骂我们几个。
很快,我们到了张喜顺的村子,村子周边还有淡淡的臭味。
下车前,花木兰问:“先给钱还是先吓唬他?”
四驴子哼声道:“哪个都不用,看我郑某人表演就行了。”
花木兰哼了一声,没说啥。
听见车声的老人也迎了出来,一看是我们,热情地招呼我们进屋。
“这么晚了,有啥事呀?”
我们没有说话,等着四驴子表演。
没想到四驴子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跪下道:“大爷,您知道垛爷在哪吗?”
“不知道呀,跟着一群人走的,不知道去哪了,娃娃,你这是弄啥,快起来。”
四驴子抽抽搭搭,和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老人又看向我们,我们面无表情,因为不知道四驴子要表演什么节目。
“娃娃,你快起来呀。”
“大爷,不瞒您说,为了找垛爷,救援队去了不少人,有个兄弟,哎,救援队有个兄弟从山上摔下来了,凶多吉少啊,现在就吊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