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想去张喜顺说的那个山洞了,就是全都是马蹄金的地方。”
花木兰不屑道:“去了也没有,还有张喜顺说的黄金变成粉末的事,根本不可能,肯定是村民见财起意,干了杀人越货的勾当。”
“哎,我知道,现在只能等张喜顺出来了,咱们在他身上挖掘线索。”
“我想不明白为啥非要在这蹲张喜顺呢,去他村子里等也行啊。”
“看看对面盗墓贼的配置呗。”
像四驴子说的,牛逼招苍蝇,这地界多少盗墓贼盯着,我们也得小心翼翼,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只能算是蚯蚓,初来乍到,最好的选择就是夹缝中生存。
我估计举报张喜顺的那波人,主要是为了转移视线,把警察和搜救队的目光引向这一片深山。
“狗哥,我还是觉得古井下面的隧道不可能通向深山,从地理位置上来说,我倾向于河边的隧道,而且入口不会太小,要不然棺椁进不去。”
我指着车上的天窗道:“把古井想象成天窗,咱们的目的是能进去就行,对吧。”
花木兰叹气道:“和你说不明白,古井不可能通往深山,你想想,井口那么小,大一点的古董都运不出来,咱们在这守什么呢?”
“糊涂啊,得看看对面盗墓贼什么配置,是哪伙人,有没有盗出来东西,出来后还有没有进去的心思,假如他们出来了,咱们进去了,人家又回来了,把咱们堵在里面,火拼呀。”
我觉得以花木兰的出身,他是不会理解我的想法的,她从出生开始,就有家族和九门罩着,做起事情来可以为所欲为,但在这地方,地头蛇才是爷爷。
我们五个人轮流守夜,两天后的凌晨三点多,四驴子打来了电话,说山上下来了一拨人,他们直接进了村里的一户人家,太黑数不清人数,应该不超过十个人,基本上没带东西出来,有的人连背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