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别给我上课了,我睡觉了。”
花木兰盯着我看,我急忙道:“自己睡自己的。”
“你再给张浩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真是迫于花木兰的淫威,我又给张浩打了个电话。
张浩这小子行,不愧是体制里出来的,真会磨洋工,他回到了营口,在芦苇荡中找龙呢。
我问他有什么发现,他说抓到不少大夹子的螃蟹。
果然,有些事情还得看过程。
张浩很隐晦问我这趟赚多少钱,我觉得他想问我们能给他分多少钱。
我直接说到时候平分,张浩还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张浩没参与盗墓,但他帮我们托住了眼线,分钱是应该的。
处理完一切,我无力地躺在床上,花木兰依旧不依不饶,让我再问问王把头。
王把头的电话是他家人接的,也没说两句,家人说王把头做了心脏手术,精神状态不太好,意思是以后不能盗墓了。
我问他们在哪,我们想去看看,没想到王把头去广州了,在那疗养呢。
挂断电话,我长舒了一口气,折腾一个来月,外面一切正常,没有繁杂的人物关系,没有悬在头顶的雷,我很放松。
没想到花木兰突然妩媚一笑,我顿时头皮发紧。
用四驴子的话来说,刚考下来驾照的人爱开车,可车也需要保养...
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累,散架子的骨头在梦中愈合。
十一点多开始睡,睡到了晚上十一点,整整睡一圈。
万把头叫醒了我们,说吃个饭,后半夜孟掌柜带人来验货。
“把头,能卖多少钱?”
“叫三哥,没记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