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驴子骂道:“你他妈会个球你就举手,老子是干啥的?”
赵悟空斜眼道:“我驴哥干护士。”
“滚犊子,落网人员经常有装聋的,带到医院做个听觉诱发电位,要是装的,大脑皮层的电信号直接有反应。”
花木兰长叹了一口气。
四驴子还想卖弄专业知识,被我制止了,我太了解四驴子了,他对护士的了解,姿势大于知识。
“哥哥们,我总觉得那个人没疯,是在装疯,为啥挖地洞?”
“被迫害妄想症。”四驴子回答的毫不犹豫。
“我觉得疯子很有计划,先封闭门窗,不让外人看见,然后悄悄在屋内挖土。”
我酒精也上来了,不想就这个话题深入交流,直接道:“明天在屋里下两铲,看看下面有没有东西就行呗。”
“那疯子还消失好几天呢,是不是进山了?山里怎么挖?”
四驴子没好气道:“你等着,我找个人。”
“你找谁?找谁能干啥?”
“我他妈给我大哥愚公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半山。”
喝点酒我们都不怎么说人话了,花木兰气哼哼地钻进睡袋。
此时,我真恨四驴子,常言道酒后乱性,酒有了,虽然一起住不能发什么,但搂个娘们睡觉也舒坦呀。
四驴子还不忘嘲讽我,他道:“老子给你买个睡袋你还不愿意了,这他娘的是大号金箍套,全方面包裹,完美贴合,丝滑无感。”
我不想搭理四驴子,也进入了睡袋,只想好好睡一次火炕。
睡得迷迷糊糊的,四驴子把我扒拉醒了,咬牙道:“湿巾放哪了?”
我愣了几秒钟,咦声道:“咋了?疼爱右妾了呀?”
“滚犊子,老子都是左右手开弓,要不然一个手握不住,他妈的,湿巾呢?”
话音刚落,四驴子身后丝丝拉拉的一声长鸣,我都怕四驴子拉裤兜子里,立马从包中翻出湿巾。
四驴子接过,三步并作两步冲了出去,尾音缭绕,那味道,和过期的瓶装臭豆腐有一拼。
花木兰懒散道:“哎呀,什么味啊,这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