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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太监,加上九十年代的疯子都选择来这个地方,这绝对不是巧合。

此时,我感觉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只差找到个决定性的线索来捅破这层窗户纸了。

我摇了摇花木兰,花木兰还没醒,四驴子压着嗓子道:“狗哥,我现在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啊?”

我没搭理四驴子,四驴子更来劲了,戏谑道:“咋地,忍不住了呀,你别着急,我把猴哥叫醒,我俩出去撒泡尿的功夫,你也该完事了。”

“滚犊子。”

“人家王小姐都不想搭理呢,你这么晃,冬眠的熊瞎子都睁眼睛了。”

我又叫了两声花木兰,花木兰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心说不好,用手一摸,花木兰的额头烫的厉害。

“快起来,花木兰发烧了。”

“她发骚也用不着我们哥俩呀。”

“真发烧了,很烫,穿衣服,去医院。”

四驴子腾的一下坐起来了,摸摸了花木兰的额头,也吓了一跳,然后回头给了赵悟空一脚,叫他起来。

花木兰好像晕过去了,身子和喝醉了似的,柔软无力。

我给花木兰嘴里塞了两片东北的神药扑热息痛,往她嘴里灌水的时候,她连吞咽都十分困难,一点意识都没有。

四驴子和赵悟空也不敢怠慢,村子离我们停车的地方还有段距离,他俩一个开路,一个照亮,我背着花木兰在黑暗中狂奔。

刚上车,车门还没关,四驴子一脚油门穿了出去,他开车很猛,加上水泥路也不平坦,车子的四个轮子就没同时着地过。

“狗哥,花木兰是不是招什么东西了?”

“肯定不是,脏东西没有能让人烧这么厉害的,她心跳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