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里的山雾也有可能与瘴气有关,此时我们就像蒸笼中的螃蟹,有手有脚,无处可逃。
“妹子,你在南方长大,明白瘴气吗?”
花木兰把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我又看向四驴子,四驴子也是摇头。
“驴哥,我问你个事,二氧化碳是不是比空气重。”
“那肯定的呀。”
“那咱们想办法往高处爬吧。”
“啥意思?”
“我觉得瘴气就是地面上的枯枝烂叶发酵后产生了二氧化碳,那玩意能中毒,要是倒在地面上,是不是会死?”
“雾这么大,咱们往山上走,不一定走到哪去。”
“先不管了,保命要紧。”
我不知道雾里面有没有瘴气,但小心一些肯定是好的,回村的路不好找,但上山的路很容易分辨,只要沿着坡往上走就行。
而且这种雾也不会持续太久,最多只能持续到天亮时分,等阳光一出来,雾就散了。
山里的凉夜容易挺过去,只是蚊虫扰人心烦,咱也不知道这么凉的夜,山里怎么还有蚊子飞舞。
不夸张地说,此地的蚊子堪比战斗机,三个能炒一盘,五个能炖一锅,在我们东北,蜻蜓也不过如此。
在此之前,我一直想体验一下野外生存,展现一下许某人的荒野能力,可真遇见了,我只想有个舒服的大床房。
为了驱赶蚊子和取暖,我们找了些潮湿的竹叶焚烧。
为啥不找干竹叶?
因为没有。
地上的落叶几乎能挤出水来,我们只能先烧点稍微干一些的树枝,然后再逐步烤干竹叶。
这么说吧,烤火的过程中,我没见到明火,只有呼呼的浓烟,浓烟和团雾汇聚在一起,竹林中仿佛有七仙女在跳皮筋。
后半夜的时候,山下有了吵闹声,手电的光束和扩音器的声音同时传来。
看手电的光束,应该来了不少人。
我们也打开手电晃动,寻着声音,我们遇到了村民。
根据村民交代,吴姐说我们几个上了山,天黑也没回去,时间越来越晚,吴姐着急了,招呼村里人上山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