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道:“孟彩娇只是进山当向导,我们不让她干活,只需要陪着我们进山就行,等出来时,我们把挖出来的东西在你家放几天就走,以后我们再也不会来了,我们先上去了,要是您同意,您说一声,要是不同意,明天我们换个地方租房子,把这场富贵交给别人。”
说完,我们直接上楼。
一进入房间,四驴子啪嗒一声跪下了,咣咣咣磕三个头。
“妈的,你中邪了呀?”
我又给四驴子磕了三个,不为别的,怕他说借钱,还是磕回去好一些,最少能堵住他的嘴。
“狗哥啊,还是你损啊,杀人诛心,逼良为娼的活你都干呀,真他妈有你的。”
“有钱大家一起赚呗,山高林密,没个根据地肯定不行。”
花木兰道:“我要是孟彩娇,我肯定动心,就算吴姐不同意,我都得劝她同意。”
四驴子问:“我觉得不带上那小姑娘,吴姐可能会同意。”
“奶奶的,不带上小姑娘做人质,我敢挖坟吗?把小姑娘带上,别说吴姐举报咱们了,就是吴姐自己进去了,都不会把咱们给交代出去。”
“狗子啊狗子,你是真他妈的损,曹操挟天子令诸侯,你他妈挟闺女令其母,牛逼。”
我不觉得自己损,也不觉得是在逼迫,充其量也就是个诱惑,往好的方面说,我们就是赏赐富贵的散财童子,能让吴姐的闺女过上不用还房贷的生活。
四驴子惊叹我的变化,花木兰没觉得什么,她说我们刚开始盗墓的时候和傻逼一样,说啥都信,她用小两百万买灯的事我们都深信不疑,妥妥的土包子。
我认可花木兰的说法,认知这东西,总是天外有天,年龄的增长不一定提高见识,但接触的人多了,肯定提升思维模式,尤其是遇见了花木兰这样的娘们。
不多时,门外响起了上楼的声音,一轻一重,感觉走路之人有些犹豫。
我直接推开房门迎了上去,吴姐走在前,孟彩娇跟在身后,吴姐看我时,表情有点怪。
“吴姐,您来了,决定好了吗?”
“进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