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和四驴子长时间没见面,见面肯定先用锦州话叫一声老儿子,要是和赵悟空那就更简单了,直接呼道一声大傻逼。
白琴也是个小糊涂,两人聊了半天,才想起来问孟彩娇为啥来这了。
孟彩娇说我们是举办作文比赛的老师,又是采风又是摄影的,说了一大堆。
白琴还挺感谢我们。
孟彩娇说起谎话来,可真是脸不红,心不跳,表现得十分自然。
一起带着盗墓?
根本不可能,就算我同意,四驴子也得反对,从他喝豆浆的那一刻起,孟彩娇就不可能参与进来了。
四驴子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操行,根本不会带着孟彩娇,他说得对,要是他有那个心思,花木兰根本轮不到我,四驴子绝不会碰那种甩不掉的姑娘。
死者是白琴父亲的姑姑,高中的白琴本不想来,但家里没人,放学回家也是一个人,她不敢一个人住,所以请假跟过来了。
白琴说村子里有规矩,有人过世,不能哭,也不能笑,还不能大声说话。
四驴子先是对白琴的作文一顿猛夸,然后给白琴做起了学业规划,从大学说到专业,又从专业说到工作方向,听四驴子的说辞,我都想回炉重造了。
四驴子会装逼,说起事情来条条是道,白琴满脸崇拜,把四驴子当成了指路明灯。
俘获人心后,我们开始说了此行的目的,想要挖掘巴寡妇清的事迹,树立伟大形象。
白琴不知道多少巴寡妇清的事迹,她说等葬礼结束后,可以帮我们打听。
有了白琴这层关系,我们很快和铁柱对上话了。
“想在这住一段时间,没啥子问题,只是我这刚有人过世,怕你们嫌弃。”
我心里说嫌弃啥呀,四驴子在古墓中睡觉还打呼噜呢,在古墓中睡一宿赚的钱,能去洗浴中心戴一辈子手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