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急,这要是给疯驴子跑了,那岂不是白费他这俩个月的卧底生涯。
二话不说就跟着追了上去。
疯驴子跑的速度很快,安欣在后面狂追不舍,但就是追不上,眼看疯驴子就要冲入客运站大厅,到时候要是持了
人质,那就麻烦了。
正在安欣焦急之际,忽然在客运站大厅旁,有俩个人一前一后的扑了上去,直接将反应不及时的疯驴子给按倒在
地。
“老实点!”
为首一人,将疯驴子双手给死死的压在身后,另一人掏出手,直接把疯驴子给拷了。
“师傅!李响!5
看到来人,安欣面色一喜,赫然就是他的师傅曹闯还有李响。
“嗯。”曹闯点了点头,随后他对着后方赶来的四人,面色严肃道:“你们搞什么鬼!四个人连一个人都抓不住!等
着回去挨批评吧!”
听到这话,那四名便衣顿时脸色一变,各个面露悔之色。
市局。
“白江波死了?”
办公室内,安欣满脸吃惊道:“孟叔,白江波是怎么死的?”
孟德海表情严肃道:“今天早上五点钟,拘留所的同志发现的,法医已经过去了,初步判定是被人割断了喉管,大
出m而死
拘留所内出了命案,还是一个很重要的犯人被害,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背后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正在掩盖着什么。
安欣眉头紧锁,问道:“孟叔,这白江波死了,会不会跟徐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