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对吗？蔡卓！”

“啪啪啪！”

听到这里，蔡卓忍不住鼓掌喝彩。

“你确实很聪明。”

“难怪能一手运作溥仪、婉容前往东北，从而建立伪满洲国。”

“只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

“今夜，不只是你，特高课、梅机关将全部被铲除。”

“小鬼子在淞沪的眼线荡然无存，土肥原贤二只能当瞎子、聋子。”

“哦对了，我还做了一件事，兴许你会感激我，替你在黄泉路上找好了伙伴。”

“南造云子今夜会死在老虎桥监狱，为她犯下的罪卖单。”

说到这，蔡卓凝视着川岛芳子，眼神中充满了淡漠。

这个女人很可怜，但这不是她卖国的原因，任何人胆敢卖国，杀无赦！

“哈哈！”

川岛芳子听到这里，大笑出声。

“砰！”

一颗子弹从孙千的枪膛中激射出去，直直的命中了她的心脏，鲜血迸射出来。

这位手中沾满了国人鲜血的间谍之花到临时的那一刻，眼眸中都不曾出现后悔，有得只是怨恨、痛苦。

她的一生充满了悲剧，又或者说，她整个人就是悲剧。

“孙千。”

“做事要做完。”

拍了拍淞沪调查局长孙千的肩膀，蔡卓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