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们消灭日军损失同样很严重，西面还有日军十余万人虎视既。3

“除非蔡卓失了智，要不，他不可能把兵力全部调往东南。”

副秘书长陈布雷劝慰道。

“雨农。”

“沪军在杭州湾北岸出动了多少人。”

光头继续问道。

军统副局长戴笠立即补充道：“回校长。”

“沪军只出动了三个纵队，三万六千人，全都是新兵。”

“纵队司令分别是赵君迈、王康、温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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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光头陷入了沉默中。

这熟悉的人名可不就是昔日宋子文魔下的税警系将领

“委员长。”

“布鲁塞尔的国联会议已经召开了七天。”

“与会的美、英、法都没有表态，甚至他们都不愿意提供帮助。”

“我们跟北极熊已经签署了合作协议，斯大林倒是很干脆，第一批武器装备已经运送至迪化。3

“欧洲方面的军事访问团接连碰壁，蒋百里脱离了团队，不知所踪。”

“是否撤回代表团？

此时，秘书长陈群提出了一个问题。

“不。”

想也没想，光头说道：“既然布鲁塞尔会议还没结束，那就不能离开。

“这次会议的结果已经可以预见，那么接下来，我们要让国人知道列强不可信，唯有自救。”

“军事访问团可以先行回国，蒋百里的归途，我想已经很清楚了。”

“蔡卓为蔡遗腹子，多亏了张孝淮、蒋百里等人帮助才能平安长大，就连前往柏林留学都是蒋百里帮忙安排，现

在沪军如日中天，蒋百里又怎么会不去帮助自己的侄子呢？”

“不必管他，我们需要抓紧向武汉撤退，把金陵的机械设备都带过去。

“是！”

陈群点了点头，应道。

“雨农。”

“沪军全歼了日军第10军，已经激怒了小鬼子。”

“小鬼子对华南增兵势在必行，我想他们也许不只是一个目标。”

“军统要抓紧搜集情报，随时掌握日军动向。”

深深地看了一眼戴笠，光头叮瞩道。

“是，校长。”

戴笠郑重应声。

浙省，雪窦寺西侧坡上，一栋守卫森严的建筑赢立在黑夜中…

这里原来是炎黄旅行社雪窦山招待所，后被用来安置张小六一家人。

光头给张小六限定的最大活动范围是：东不出镇海口，西不过曹娥江，他每天只能在这片狭小的区域内闲逛，终日

无所事事，来看望他的宋子文、戴笠等人时常会带来一些外界信息。

不仅如此，光头为消除他的“反叛”思想，专派一位老秀蔡给他传授儒家典籍，以期“闭门读书，静以思过”，为了表

示态度，张小六自己提出从北平请来吴老举人，讲《左传》，以此排遣心中的郁闷。

“七七”事变和抗战全面爆发的消息传到了雪窦山，张小六曾上书光头“请缨杀敌”，实现自己等待已久的唯一希望

然而，通过戴笠传下来的答复却是“好好读书”。

“大姐。”

“竟没想到淞沪有此英武将军，恨不得亲眼目赌沪军诛杀日寇。

蔡号将军有子如此，九泉之下，必定欣慰不已！”

书房内，张小六子捏着手中的报纸，心中激动莫名。

他虽然被因禁，但对于外界之事关注颇多。

“夫君。”

“那位蔡少帅如此英武，外界恐怕会提及你。”

“到那时，也许有回转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