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昔日子玉和那张绣也算有过一段袍泽之宜,有没有办法,说降于他?”
说起来,张绣也算是一员猛将。
闻言,刘墨摇了摇头,看着天上的繁星,眼中闪过一抹追忆。
“算起来,我当时并不算西凉军,要用这个去说降于他,并无太大的可能。”
说起来,时间还过得真快。
十八路诸侯讨董,已经过去九年了。
现在的刘墨,已经二十三岁,早已不是当初的少年。
陈登轻笑:“高陵侯,你是当局者迷了,我们说降张绣,并不一定要凭借当初的关系。”
刘墨闻言,沉吟片刻,脸上露出了笑容。
“的确如此,张绣如今的处境并不好,夹在刘表和曹操中间,进退不得,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的结局。”
“而且此人并没什么太大的野心,当初若不是曹阿瞒觊觎人家婶子的美貌,现在南阳恐怕已经是曹操的了。”
一炮害三贤,刘墨可以笑话一辈子。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刘表只是冢中枯骨,曹操早晚要拔了宛城这颗钉子,可以两次进攻南阳,都是虎头蛇尾。”
“张绣也早就想投降曹操。但曹操的长子曹昂、大将典韦、侄子曹安民都死在张绣手中,他也是顾忌这些,所以这一年来不敢妄动。”
宛城,对张绣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安身立命之地,而是进退维谷之所。
只是他没有壮士断腕的勇气,只能在那里徒耗光阴。
“既然如此,何不向张绣陈明厉害,邀他一起,共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