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身为江东大都督,定然是吕蒙带坏了江东的风气,这才导致江东贼人频
出,专行鼠辈勾当!”
刘善一脸愤概,对着孙权抱拳道:“外斗胆,还请舅父下令,将此僚人头悬于
城门,暴户三日,以效尤!”
贴脸开大,当面骂鼠辈,江东众人还不能说什么。
敢反驳一句,那就是对号入座,并且还是让孙权对号入座。
这黑锅若是吕蒙不背,自然会落到孙权头上
“上有吕蒙妄图窃我荆州,中有甘宁将军拦路窃财,下有这个奴仆偷窃主人。”
刘善语重心长道:“舅父若想改善江东风气,还需从根源入手呐!
“这事.就不劳阿斗操心了!”孙权咬着后槽牙回应,尽量克制住不失态。
这哪是在骂吕蒙啊,指桑骂槐,就是冲着他孙权而来。
偏偏还不能反驳,孙权气的七窍生烟,脸色都变了。
“殿下.
刘善回头看去,发现是孙鲁班眼眶泛红,顿时不由心软
当面骂爹,孙鲁班心里肯定不好受。
也罢,胸中恶气已经发泄七七八八,刘善打算就此打住。
再骂下去弄得不欢而散,终归不好看,毕竟孙刘两家眼下是盟友嘛。
“舅父正值壮年,这些小事儿自不用外操心,料想舅父就能轻易解决,外就
不多嘴了。”刘善说罢坐下。
眼见刘善停火,从孙权到群臣,心中都暗松一口气。
今天,他们算是自取其辱。
没能习难刘善成功,反倒被骂的狗血淋头,狼不堪。
不过孙权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他的气量真心不大。
小兔惠子骂?我让你骂!一会儿有你求我的时候。孙权心中暗暗发誓,一会
儿刘善提及相约出兵,他定然以一口回绝,让刘善好好吃一些苦头。
“殿下,不知此番出使江东,所谓何事?”场中气氛尴尬,陆逊主动岔开话题,
打算谈论正事儿。
孙权眼睛一亮,心中暗自期待,等着刘善开口回答。
“哦。”刘善笑道:“没事儿,就是过来江东游玩一番。”
“这不是刚娶了大虎么,就当女婿回门子了。”
开玩笑,从进门就开始习难,江东这边摆明不怀好意。
刘善再表明来意,岂不是还要遭受习难?当我傻啊?
与其开口之后谈崩,不如吊一下江东的胃口。
反正北伐要等到今年秋收之后,离看眼下还有半年呢,时间上非常宽裕,也不
急于这一天半天。
刘善的回答让江东众人大跌眼镜,尤其孙权差点没憨死。
他就等着刘善开口提要求,然后直接一口回绝,狠狠出一口恶气。
现在刘善不说了…
好似孙权蓄力一拳,准备打出去时,然发现失去了目标,又硬生生给回
去,别提多难受了。
“殿下莫不是说笑,堂堂一国世子前来,难道只是为了.回门子?”陆逊一阵牙
疼。
“怎么了?世子就不能回门子了?”刘善理所当然道:“孤与大虎感情甚笃,大虎
思念娘家,孤就陪她回来一。”
“再者说了,阿母家乡也在江东,孤之舅父就在这里,为何不能来?”刘善笑嘻
嘻反问,“怎么?难道江东不欢迎孤前来?”
“没有没有”陆逊连忙摇头,“江东随时随地欢迎殿下前来。
“那就好,孤还以为你们不欢迎呢。”刘善内涵道。
眼见刘善不谈正事儿,这下瞬间尬住,江东众人也不知道该说啥。
最后,还是孙权开口道:“阿斗远道而来,舟船劳顿,不如先行歇息,改日咱们
舅再叙,如何?
“舅父安排,外敢不从命?”刘善起身道:“感谢舅父盛宴招待,阿斗不胜感
激。”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孙权勉强一笑,客套一句后,便吩吋道:“来人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