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霄承一本正经,“可能是觉得我们给芸豆的宠爱太多了,你不舒服吧。”
傅锦邢都快气笑了,他盯着傅霄承看了几眼,
只觉得荒谬。
“到底是谁说你聪明的,”傅锦邢语气带着嫌弃,“明明蠢得要死。”
傅霄承挑了挑眉没有应声。
傅锦邢看坐在旁边抱着芸豆柔声安慰的傅兴邦。
傅兴邦是侯爷,和天子关系不一般,在外总是冷着一张脸,让人不寒而栗。
很多人怕傅锦邢,其实是在怕傅兴邦。
这俩父子长得像就算了,那些表情和做事风格抖如出一辙。
傅锦邢问道,“父亲,小妹身上可否有一莲花胎记?”
傅兴邦闻言顿了一下,他抬起头看傅锦邢的时候,脸色晦暗不明。
“是。”
傅霄承问道,“这不是人尽
皆知是的事情吗?大哥你怎么又提起来了?”
傅锦邢又说,“小妹身上的莲花胎记的确是人尽皆知,可是二弟,若是小妹身上没有那枚胎记,该当如何。”
傅霄承一愣,脸上出现不可置信地神情。
而傅锦邢却是直勾勾看着芸豆。
芸豆无声在哭,但是看向傅锦邢的目光那样澄澈,倒是让他生出了几分恻隐之心。
“没有胎记?”傅霄承皱起眉头。
“她脖子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本来傅兴邦还紧蹙眉头的,可是听到傅锦邢的话,他表情舒展开来。
“谁和你说,四儿的胎记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