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个叫任明月的贱人!都是她!恒诚是我的才对!都是她抢了恒诚!”
孙妙青尖叫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嘶吼,听得人倍感不适。
几声尖叫过后,她却忽然间又做出难过的表情。
“恒诚待我极好,他会早起为我描眉,骑马半日去给我买糕点,会为我酿酒
,还会写情诗给我听,我们才是别人口中最羡慕的一对。”
她说的那样痴情,让旁观者都落泪。
“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柳如是打断了孙妙青的话,他平静地看着孙妙青,眼神不带一丝温度。
“你强行逆天改命,偷了任明月的命格,让你自己成了这温世子的正妻,她作为温世子的心上人却只能做个平妻,她才是最可怜的人。”
“你胡说!”孙妙青尖叫起来,“这些都是她欠我的!她欠我的!”
她一脸的愤怒,整个人都在抖,可是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虚弱。
直到最后,她顺着门框滑坐在地上
,惨白的脸上泪痕斑斑,只有眼睛通红,那是她身上唯一的色彩。
柳如是侧头看向芸豆,见小姑娘呆呆傻傻的站在他旁边,一副被吓傻了的表情。
于是他对芸豆说,“你能看到什么?”
芸豆还陷在孙妙青和柳如是二人的对话中,她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还有另外一种说法。
直到柳如是把她喊的回过神来。
芸豆抬起头看向柳如是,有点茫然,“怎么了先生?”
柳如是无奈一笑,他又问了一遍,“你从孙妙青身上看到了什么?”
芸豆闻言看向孙妙青,随即下一秒她就说,“她身上有不属于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