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如是却没有

再说什么，继续低着头问芸豆，“她的身上有什么东西不属于她？”

芸豆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像是别人的命格，她的命格是灰色的，可是她身上还有一道淡红色的命格，那不是她的。”

柳如是十分满意地点头，“看来你倒是真的有一点天赋。”

他思考了一会儿又问，“还能看到什么吗？”

芸豆点头，“我看到了两个长得很奇怪的人。”

柳如是一愣，“什么？”

芸豆指着门口那边的角落说，“就在那，一个人带着牛头面具，一个人戴着马头的面具。”

柳如是当即心里咯噔一声，他抬起手遮住了

芸豆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后也闭上眼睛，对着天上默念了几个咒语。

直到他听到一声锣鼓的震天声响后，他才睁开了视线。

他没有看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只看到倒在地上的孙妙青。

芸豆眼睛上的手被拿开，她懵懂地看向柳如是。

“怎么了？”

柳如是看着芸豆的表情十分复杂。

他猜到芸豆的眼睛可以看到很多旁人看不到的东西。

可是他也没想到，芸豆居然如此天赋异禀。

人身上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能看到便也算了，居然还能看到从地下面来的东西。

柳如是都被芸豆刚才那句话吓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