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说四儿是被人陷害的?!”
屋子里坐着四个人,除去如今一脸震怒的傅兴邦,还有傅霄承和傅霆炎兄弟二人。
傅兴邦带着柳如是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他们在这里了。
这二人一直在书房等着傅兴邦,许是因为有什么要紧的事。
都是自家人,傅兴邦也没打算瞒着他们兄弟二人,就让他们一起进书房听一下。
可是这一听可不得了。
柳如是冷静道,“那铜镜就是问题,四儿莫名其妙的病了,有一部分是真的因为生病了,另一部分则是被人陷害了!”
傅霄承闻言顿时皱起眉头,“怪不
得这些日子不管什么药喂她喝下她都没有反应。”
傅霆炎却问,“靖阳侯府都是自家心腹,谁又会去害四儿?”
傅家的这些下让从今靖阳侯府的那一刻起就签了死契,因着靖阳侯府宽待下人,所以这里的下人都十分忠心耿耿。
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来。
柳如是则是摇头,“这便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之类了,铜镜不可能凭空出现,肯定是有人放上去的。”
而且那个铜镜的位置极好,一般不会有人那样高抬着头去看屋子上方。
而且那铜镜表面上脏兮兮的,就算是有人看到了大概率也不会
去理会。
柳如是不用想都知道,百分之百是有人故意放上去的。
放就放吧,偏偏还要贴两张相辅相成的符纸在旁边,一看就是高人的手笔。
柳如是又说,“虽然不清楚那镜子是怎么上去的,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四儿的病有一半原因是因为那个铜镜,如今把铜镜取了,应该会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