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香兰这段时就住在中心市陪着婆婆,老爸子刚逝,婆婆一时之间还不能适应,整日郁郁寡欢,很难看到笑脸,萧正绩和张然中午晚上也尽量都赶回家陪老母亲,今天夜里凌寒突然回来一家人高兴了。
凌寒回家也是想问一下二叔家族势力网的一些关系自已现在偶尔动用可行不?在地方上干事,有手眼通天的关系才是真正的实力,事事不能靠家人出面,做为萧家第三代中坚,他现在也是迈入这个圈子的时候了。
萧正绩的回答是,应该可以了吧,但以凌寒现在的角色地位还是尽量接触少一些,别太引起别人的注目,因为萧家第三代中坚人物始终没在正式场合亮过相,一直给竞争对手一种‘萧家后继暂无人’的错觉,这就使得竞争的一方不那么敏感了,所以现在凌寒还姓‘凌’,而不急着改回‘萧’姓。
年前办婚时,请来的人虽不多,但个个都是够的上份量的角色,凌寒心里都是有数的,记得那天父母领着自已和靓靓沿席敬酒时,各人都给予了凌寒高度的重视,那一刻大家才知道‘萧大公子’的儿子居然藏的如此之深,再看他举手投足之间与萧正勋一般无二的气质气度,心下都振奋莫名。
无疑,被‘萧家后继暂无人’这一隐性说法动摇了的聚心力在这次婚宴上重新得以凝结而固。
这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词来解释什么,一顿酒就喝散了那丝隐存的阴霾,用眼看,用心品,足矣!
可以说这一年年萧氏最大的成绩就是北省的靠拢、杜南江的决择;其次一游散家族‘陈氏’的加入,但是这个影响力圈子外的人并不知晓这些很隐性的情况,不了解凌寒身份的人当然不会晓得北省杜南江是不是和萧家有了关系,对外,杜南江的‘独立’是与顾家发出了不同的声音,众多人猜测杜南江是不想得罪萧氏,仅此而已,虽然不少人怀疑萧氏的影响力渗透到了北省,可是随着今年三月许长征的调离,又洒下一片迷雾,让人们本来有点清晰的视线再一次陷进朦胧。
婚宴上因为杜南江的现身,气氛一下就热烈起来,这意味着萧家的影响力已经兵不刃血的笼罩了北省,渗进了顾家的影响圈子,可以说这是二十来未有的大突破,凌寒就掘起于北省,这中间定于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与席者如何不重新审度萧家第三代领军人物的实力?无疑这是一味定心丸!
萧老爷子的安排更是巧妙,把项家之女借萧家之手提起来,此中更是迷雾重重,好多人都看不透,只是萧家圈子时的人知道项女也是与凌寒有关,他们就心照不宣的笑了,凌寒手段不凡呀!
郑项的裂痕,萧项的暖味,把局面越发搞的微妙了,总之一切都在朝着阳光一面在迈进着……
比起这些,凌寒在惠平再有挫折也就显得无关疼痒了,况且凌寒也不是那么无能的,在他看来庐南是须要下番功夫来经营的,杜南江的这次干部交流是相当高明的,不清楚凌寒底子的人自已不会注意他,就象他当年在新县混的时候,谁又知道这个小人物是堂堂的萧家凌寒呢?结果杜南江都失守了。
真正在庐南能建立起新的影响力,那就具有非凡的意义了,可以说这是萧氏在黄河以南的第一个桥头堡,一但坐稳,数年内就能向周边扩散影响力……凌寒隐下江南堪称新世纪萧氏的第一大战略。
……
晚上凌寒没在家呆着,十点钟出来就给项雪梅打了电话,项姐姐意外的接获凌寒的电话惊喜不已。
半个小时后项雪梅就上了凌寒的大奔驰,虽然项雪梅和凌寒都知道他们的事铁兵心里是有数的,但也不会在铁兵面表现出什么过激的热情,敢无视铁兵和戎戒存在的也就靓靓和蒋芸二女。
中心市偌大,随便找个低调的休闲商务中心去幽会也是很简单的,不过为保险凌寒还是先打发铁兵进去检查了一番,结果铁兵进去就扯断了四个很隐蔽的监视器,商务中心的人也不敢冒冒然跑来问什么,本来这种事他们就犯了忌,心虚的很,值班经理又怕闹出什么事,赶过来解释道歉,并承诺免去凌寒他们的一切花宵费用,凌寒也懒的理他,让铁兵去和他磨牙聊天,省的铁兵一个人闷的没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