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忍不住都点了点头,现在看来顾兴国和凌寒不是谁靠谁的关系,他们之间是拥有深厚友谊的,顾兴国也正是有这种心态,现在他才更加的挥洒自如,更有一般人身上没有的那种壮怀激烈。
萧家人不是只争权的人,他们是为老百姓谋福利的,他们只想在更大的影响力下更完美的体现自身的能力,想挣脱所有的束缚,想释发所有的能量,想把这个国家变的更强大,想让老百姓活的更滋润,这一点从凌寒身上能看出来了,钱他要,权也要,要来做什么?造福人民,造福国家和民族!
顾兴国很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一点,越和萧家的高层接触这一点感受越深,那些高高在上的领导们,他们考虑的根本不是个人的得失,一切出发点都在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上,国家国家,先国后家嘛。
当你走到颠峰,你的视野会无限拓展,你无法把目光停留在一个有限的局部位置上,你身上的负责不允许你这么短视,那一刻扑面而来的只有更大的压力,因为那时肩负的不在是家,而是国。
顾兴国也是万千的感慨,“海棠,海军,子义,荣蓉,别给顾家丢脸,记住一个基层干部的原则,你们的义务是为人民服务,把根本出发点先标立起来再建立人生理想,不要太计较太多的个人得失,活着我们只占立锥之地,死也不过黄土一撮,名名利利权权欲欲,都是过眼烟云,记住二叔说的话,步子迈得正,不亏良心,历史自有公正的评价。”
酒宴开式开始之后,气氛才慢慢轻松起来,的确,和凌寒、顾兴国这样认识极高的领导坐在一起,他们觉得很有压力,甚至他们除了默无声息的吃饭,都有没有发言的想法,顾兴民也一样,他老了。
“凌大市长,我看惠平不出二年也就搞的有模有样了,照目前的态势发展,基本不存在大问题吧?”
“呵……这巴掌大一块地方,能存在什么问题?兴国主任你就别操这的心了,惠平已经草木皆兵了,经不起中枢监察部的干部们下来再折腾了,有些啥情况我们也要低调处理的,庐南省议会也向上面交代不了嘛,倒是昨天靓靓跟我说,兴安省的情况比较复杂,年前要是还打不开局面,过了年你兴国主任就得下去干实职了。”
顾兴国放下酒杯,笑了笑道:“我蹦达的很欢了,不少人的目光也在聚过来,再下去不好提啊。”
“呵……过了年就一年多了嘛,特殊情况特殊考虑嘛,不提下去干什么嘛?省议会议员肯定是要挂的,监察部部长肯定是要当的,有圈子的地方就有利益的集合,神阻杀神,魔阻斩魔嘛,庐南的基础至少要奠定三年我才敢离开,谭继先的态度始终有要变化的,郑项如果在惠平僵持不下,他们会把重心转移到省里去,我现在需要时间,需要建设惠平的时间,惠平的腾飞就是谭继先实实在在的功绩,也是增加他份量的最优筹码,拿到这个筹码,谭大议会长自然能把腰杆挺起来驱逐郑项的触角,我再助他一臂之力,南方的锲子就算生了根啦!”
凌寒说什么除了顾兴国和苏靓靓别人全听懂,但涉及到顾兴国当什么省议会监察部部长和庐南省议会长的话题,顾海棠他们都感觉头皮发麻,那个层次离他们太远了,根本无法去想象那个层次的事。
顾兴国点了点头,“这次潘公嵉这招棋也算是高明,还是你有远见啊,谭继先有他相助,必履险如夷,他这个封疆大吏也不是当假的,没有过人的手段岂能坐得稳?郑项两家除非联手,否则难搞啊。”
“呵……联手只是幻想,除非他们察觉到第三势力的存在,那时候他们有可能考虑这个问题,当然,也仅限于考虑,烟幕那么大,谁会看得清未来发展的方向?等他们看清了,黄瓜菜早就凉了,哈!”
……
24日顾兴国又悄悄的离开了惠平,在这里他没和更多人接触,除了凌寒,就是罗明瑞和丁诚东了,他们俩以为中枢监察部又下来查谁了,哪知没有动静,连市议会也没动静,按理说中枢监察部的领导下来那市议会能收不到消息?现在看来顾兴国是以私人身份来办什么事的吧?不过他们知道此人与凌寒有关。
这天上午市议会又召开议员会,讨论城区区长这个位置的人选。